奶黄包盖饭

见安 是一个不常驻的奇怪写手

【公钟 潘钟】赌

     夺妻大战()现代pa 写晕了大家随便看看就好......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达达利亚不是第一次听到钟离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彼时的他正坐在璃月当下最火的门店里,璃月新开的酒吧,也是整个璃月唯一的一家,给达达利亚的感觉却是不输于任何一个至冬的清吧。人们欢声笑语地聊着天,热闹,但并不杂乱。混着酒精的果香和茶香味,淡淡地氤氲在人们身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坐着吧台旁最高的那排凳子,圆形的凳子可以转动,旋转一圈就可以俯看整个酒馆一层。二层有台球桌和棋牌场。达达利亚还没有上去过。他一边扭着腰在凳子上转来转去,一边单手打字给自己的上司汇报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达达利亚的上司,潘塔罗涅,是璃月人。达达利亚和他也有点私交,聊到了璃月新开的酒馆,潘塔罗涅就笃定地说,钟离一定也在。

        潘塔罗涅和达达利亚是大学同学,但是潘塔罗涅比达达利亚大一届,这位学长凭借着出众的外表和实力,在大学里出了名,但是让他出名的事情是开学时他在校门口捧着一束花,从早到晚,最后哭着回了寝室·。大家就猜测潘塔罗涅应该喜欢哪位学姐,然后就开始猜具体的人,许多学姐也主动来找潘塔罗涅,结果一一被拒。潘塔罗涅无奈说出了钟离这个人,并摆出了非他不可的气势。相比同样在大学里混的风生水起的校草达达利亚,谈了无数个对象,却没有一个是认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达达利亚看到消息,笑着回复:”你又不给我讲怎么回事,我也不认识啊。”他最瞧不起被女人绊住的男人,更何况这位还是自己的上司,迟早超过你,达达利亚心想。

        玻璃杯摔碎的声音从二楼传来,热闹的酒馆被辟出片刻安静。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提着一个人的领子摁倒了二楼栏杆上,那人的一缕丹霞橙渐变的头发在栏杆外飘着,在灯光照射下似乎发着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惊呼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大的男人提着对方衣领的手却开始向上摸,并笑嘻嘻地说到:”钟离,活腻了直说。“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半个挺拔的身影暴露在栏杆外,那位随时都有危险的人好像叫钟离,达达利亚只愣了一下下,就飞速反应过来,直冲二楼,他很好奇让潘塔罗涅这么上心的是什么人。在那男人不安分的手准备摸上钟离的脸之前,半边脸就挨了达达利亚一拳,抹了发蜡的三七分头发歪成了中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打架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的小鬼!老子……”中分头男子杀气腾腾,捂着被打的脸,朝着达达利亚就是一脚,达达利亚反应极快,侧身,又是一拳送上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”这么弱,还动敢我朋友?“

        看到自己人被打,本来也坐着看热闹的几个小年轻站了起来。却被弯腰靠在栏杆上的男人抬手阻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是朋友,还是北国银行的人,那下次我就找你讨债喽?”说着冲那些年轻人一挥手,“我们走!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到男人狼狈地离开,那几个年轻人虚张一番声势后也赶紧起身跟上。达达利亚在后面笑,扭头看向钟离。一些人放下准备报警的手机,还有人开始悄悄谈论达达利亚和钟离,刚刚那男人也不免被嘲笑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。我叫钟离。”钟离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盯着自己发愣,主动开口说到。并摘下手套,伸出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达达利亚这才回过神,连忙回握住:“达达利亚。”不知是钟离的手太凉,还是自己喝多了。达达利亚觉得自己的手在发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他,钟离的眼睛偏棕,眼尾轻挑,似笑非笑。虽然比自己矮了一些,但气场十分强大,金线织就的双龙暗纹样式的长袍,穿在他身上,一种华丽又朴实的感觉。修长的双腿,手套下露出的一点白皙的手腕.......

      “......你是男生吗?”达达利亚觉得一瞬间理解了潘塔罗涅。

        钟离轻轻笑出了声:“请问您这是什么话?”

  酒吧的背景音到了间奏,那空拍像极了达达里亚的心跳。

        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晚上,他看着手机上钟离的好友申请,直接给潘塔罗涅发了一连串问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和钟离到底发生了什么?????”

        潘塔罗涅也回了他一串问号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钟离是第一次进入北国银行。

        钟离不喜欢欠人情,何况对方还是一个陌生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达达利亚没有告诉钟离他很久之前就知道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钟离向前台的小姐说明来意后,坐进了接待室。现在离达达利亚下班还有十五分钟,钟离放下手机,去了接待室附带的洗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他出来后,就看到达达利亚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,盯着他的手机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达达利亚?”钟离问道,“你还没下班呢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噗,谁说没下班就不能提前走了?这破班谁爱上谁上。”达达利亚笑的狡黠又不怀好意,“毕竟有长得好看的人非要请我吃饭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那位前台小姐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,站在门口小声说到:“达达利亚大人,老板说了,您再迟到早退就小心着。”

  达达利亚瞪大眼睛,前台小姐没有停留匆匆走了。达达里亚刚准备无视警告拉着钟离走时,钟离开口: “你去工作吧,我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自己的能力强,达达利亚的工作时间十分自由,潘塔罗涅一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措不及防听到老板的“警告”,还刚好是钟离在的时候!

        达达利亚第一次这么讨厌潘塔罗涅。 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
        钟离拿起手机,屏幕亮起,上面是五分钟前潘塔罗涅发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”在吗?”

  这是时隔四年他们的第一条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钟离想起了达达利亚看到自己手机时的神情,想了想又按灭了手机。

  

  



       钟离请达达利亚去新月轩吃饭,菜单富有璃月特色,基本上每道都是私房菜,达达利亚都不知道选哪个好了,钟离就非常大方地说到:“都可以点上,不用纠结。”

       服务员走后,达达利亚问起昨天的事,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:钟离靠赌牌将欠的钱全部还完,对方却临时反悔。他佩服到:”太厉害了!”也不细究钟离为什么会欠钱。钟离也只是笑着让他快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在达达利亚用筷子夹了四次菜都没夹上后,钟离想起来达达利亚是至冬人。便重新向服务员要了一副刀叉给达达利亚。达达利亚却说不用。

       “如果用不惯筷子,不用勉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”我可是要长期在璃月生活的啊,不会用筷子可不行。

  “要不钟离先生教教我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”这个很容易。你看着我的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达达利亚却是看不明白似的,委委屈屈小声说:”我还是夹不起来啊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离没办法,走到达达利亚身边,俯身抓着他的手,引着他夹起一块红烧肉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,达达利亚用一顿饭钱换了钟离的筷子私教课。并且约好了明天早上还一起吃早饭。

  越是相处,达达利亚就越喜欢钟离,他实在符合他的心意。他通古晓今,会给达达利亚讲璃月历史文化。他知礼数,晓规矩,做的事情挑不出任何毛病,以至于达达利亚经常笑他:“先生你这么迂腐,可就没人喜欢你了!”钟离也只是点头应允,并附带一句:“我明白了,多谢提醒。我改。”达达利亚旋即笑的更大声了。但他随即发现,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,钟离真的当真并”改正“了。

  有时候达达利亚也想知道钟离和潘塔罗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可终究很多时候就差了那么一点气氛没有问出口。他已经做好了一生都把终于到过去当成秘密的准备。

  他们约着去各种各样的地方玩。直到最后一次,璃月最繁华的广场,漫天星星,微风,以及盛大的告白。达达利亚却没有等到钟离的那句“好”。

  钟离消失了。就如同第一次相见那么突然。

  那天晚上,达达利亚只收到了一条短信。

  “对不起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达达利亚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
  他尝试过很多方法,在钟离的公司门口等他下班,给他不停的打电话、发消息,还到处打听钟离的家在哪里。他觉得自己太着急了,只是想让钟离知道自己的心意,钟离却有这么大反应。

  在达达利亚觉得走投无路后,点开了潘塔罗涅的聊天框。

  他只是想问他知不知道钟离在哪,所以当达达利亚听到钟离的故事后,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们在至冬国最大的地下酒馆相遇。钟离作为璃月顶尖大学的研究生,被邀请到至冬国大学作为交换生。而潘塔罗涅此时只是个高中生。

       至冬的酒馆鱼龙混杂,瘦小的高中生也不怎么引人注目,此时的他混在人堆里,目不转睛地盯着桌子上的骰子。

       “好!哈哈哈哈哈哈,各位的筹码我就收下了!”潘达罗涅大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“小鬼,你别太嚣张,敢不敢再来?”

       “切。”

  对方将他的全部筹码推出:“All in。”

       看着小山似的筹码,潘塔罗涅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潘塔罗涅的一举一动被对方全部看在眼里,他笑了一声:“你呢?”

       潘塔罗涅也笑了:“您玩的好大,我不敢了,我只出这个好吗?”他竖起一根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“这么点啊,这可不行,刚刚赢的钱呢?”

       潘塔罗涅微微摇头:“我说的是,一根手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




       ”小弟弟,我猜你手里没有比我大的牌了,对吗~“

     ”嘁。”潘塔罗涅冷笑,”不用猜,你看着。“他额头上的冷汗却滑落在扑克牌上。

      三局两胜制,潘塔罗涅和对方各胜了一局。因为潘塔罗涅的那句话,现在几乎酒吧所有的人都在观看这场赌局,但任谁都能看出来,少年正处在劣势,他们纷纷下赌注给潘塔罗涅的对手。

     ”我终于找见你了。怎么还在酒吧玩?”

     潘塔罗涅闻声抬头,只见一个长发年轻男子站在自己旁边。那身褐色暗纹龙袍让他感觉到安全,潘塔罗涅几乎一眼确信他也是璃月人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哥,最后一局,打完就回家。”潘塔罗涅回答道。

      “不行。我不相信你,赶紧跟我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钟离散发着强大的气场,真的像哥哥在训斥弟弟。但坐在对面的对手不耐烦到:”哥们,通融一下,这可是你弟要赌的,大家也看得正高兴呢,不能坏了气氛啊,是吧大家!“众人也纷纷应和着。

      ”那这样,我替他打完,我要他现在必须回家。“

      ”你知道你弟弟的筹码是什么吗?“

      “知不知道又如何,我要你面前的钱就好。”

     “噗哈哈哈哈哈,好!看你长得好看,我就勉强答应,帅哥的手指更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钟离贴在潘塔罗涅的耳边说到:“出去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但直到钟离提着一个黑包从酒吧出来,潘塔罗涅还是懵的。他坐在酒吧门口的石墩上。

      “别发呆了,你赢的钱都在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为什么帮我?”潘塔罗涅抬起头看着眼前漂亮的男人,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钟离轻笑:“刚来至冬,遇到同乡人互相帮忙不是应该的吗。还有,你一个未成年下次不要来这种地方了。“

        潘塔罗涅觉得视线有些模糊,抬起手狠狠在眼睛上一抹,几滴温热的眼泪就附在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钟离蹲下身,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过去,眼角泛起笑意,饱含包容:”刚刚跟对方赌的气势去哪了?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呢?“

        潘塔罗涅却说到:”你说互相帮忙,但我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。“

        钟离回答道:”你告诉我问题就是帮我。“

        ”你不懂。说了你也不知道“

        钟离无奈地笑:”好好好,那我不问了,这么晚了快回家吧,要不要我送你?“

        潘塔罗涅拿起黑包:”不要。再见。”



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潘塔罗涅怎么也没想到,他们还会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第二次相见是在地铁上。潘塔罗涅的身体随着车厢的晃动左右摇摆,他实在困得不行。他感觉有人拍了拍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醒醒,你在哪一站下车?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唔。至冬外语学校。“潘塔罗涅说完,睁大了眼睛,:”你怎么在这?“

          ”我在你的下一站下车啊。“潘塔罗涅看了眼交通线路图,下一站是至冬大学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”呃......那真巧。“

         ”你看起来很困,你要不睡一会,到站了我叫你。“

         ”不不不不用!我很清醒。“潘塔罗涅想,见到你怎么可能安心睡觉啊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”上次忘了自我介绍,我叫钟离。“

          ”我叫潘塔罗涅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或许这就是命运安排吧,钟离成为了在无父无母的潘塔罗涅的人生中唯一的唯一温暖。

        潘塔罗涅自从成为孤儿,一路摸爬滚打到高二,他从没有在任何人面前透露出软弱,也没有人关心他,第一次有人帮助他,提醒他,问他累不累,要不要睡一会。潘塔罗涅感谢他,信任他,也告诉他自己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 钟离看得出来潘塔罗涅心中的野心,他无条件的帮助他,为他指路。他们约定在至冬大学见面。

         钟离主修璃月历史,他时常讲述一些自己观点,但是很多潘塔罗涅却不认同,比如同性恋。钟离认为这是脱离轨道,不符合大众认识的事,潘塔罗涅却强烈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 枫树叶子黄了又红,潘塔罗涅18岁那年半夜回到钟离的公寓,将睡意朦胧的钟离扑在沙发上,钟离不由分说推开了他。冲出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 一年期限已到,交换生需要回国,而潘塔罗涅面临人生中的的最重要的考试——高考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就安静的走吧,不要影响了他。钟离想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潘塔罗涅站在至冬大学门口,没有等到他喜欢的那个人,才隐约意识到了什么,潘塔罗涅和钟离再没联系过。

      




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我不可能放下他。如果没有他,我不可能变成现在这样。”潘塔罗涅说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”钟离先生可能还不知道吧,至冬国已经宣布同性恋婚姻合法了。“达达利亚回复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”我们来赌一局,看谁先找到钟离。“

        ” 好。“

        






         





      

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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